這天,午後,在鯉魚門酒灣的[皇家碼頭]...
昔日殖民地時代,村民稱[番鬼碼頭]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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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南洋旅遊時,總喜歡閒逛[埠仔]。
埠仔總有個[埠頭],滿載不少感人故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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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然,這天沒有霧,但也想起:
舒巷城寫於五六十年代的[鯉魚門的霧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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您又可知道這些... 舒巷城與鯉魚門海峽的軼事呢?
舒巷城原名王 深 泉, 原 籍 廣 東 惠 陽 , 卻 在 香 港 出 生 長 大 , 世 居 香 港 西 灣 河 太 寧 街 , 所 以 筆 名 西 寧 。
舒巷城 於 七 十 八 歲 之 年 辭 世 , 在 兩 月 之 後 , 其 遺 孀 陳 月 明 , 僱 了 一 艘 遊 艇 出 海 , 並 邀 請 一 班 作 家 朋 友 , 與 若 干 親 人 一 同 出 海 , 前 去 鯉 魚 門 海 峽 , 將骨 灰 撒 落 鯉 魚 門 海 峽 , 讓 作 家 魂 歸 他 生 前 心 愛 的 鯉 魚 門 海 峽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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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ave a Nice Day 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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延伸閱讀:
每一個人都有一個屬於他自己的「原鄉」,那也許是一條鄉村,也許是一所破屋,也許是一個碼頭,承載著我們的回憶。
當我在這個地方停留的時候,我在想像以前的人是怎樣生活的。這裡曾經是一條漁村、有一個埠頭,有一條街渡......
我想,那時候的埠頭應該很熱鬧,每天都有著「熱哄哄」的人群的腳步聲,混和著船家與人們的呼嚷,混和著潮汐漲退的音律,那些毫不單調也永不乏味的聲音,此起彼落。那時的人,又會曾幾何時天真地以為那是永無休止的嗎?
說到埠頭,我總會想起舒巷城的《鯉魚門的霧》。故事的主角叫梁大貴,從來吃別人的虧,但都不計較。憑一副粗大胳膊,氣力大,脾氣好,誰都喜歡有這樣的夥計。
「大貴,你是有出息的!」
那時梁大貴也很有自信的想,有一天,有機會出去,一定可以大富大貴回來。
而故事的十五年後,四十歲的梁大貴「載著太重的記憶」,回到了闊別多年的出生地,不但沒有大富大貴的回來,更成了故鄉的陌生人。
他在外面闖蕩,但「在外邊他常常給別人看不起」,「人笑他是『疍家人』」;而在自己的埠頭,他滿面迷惘,喃喃的道「我是剛來的」,然後若有所失地、一拐一拐地從這埠頭走開去。
「埠頭」不斷的變遷,無地自容的孤寂令人心酸,也令人難過的是,在忙過不停以後,我們是不是真的可以建立一個自己的家?我們會像「梁大貴」這樣嗎?我們可以守衛我們的「埠頭」嗎?
《鯉魚門的霧》舒巷城
看了舒巷城的《鯉魚門的霧》。看的是感動萬分,是為何呢?
年輕的水上人在鯉魚門生活,他忠誠、他實幹,為了賺更多的錢而離開自己生活的地方,走到城市工作。他的口音(旦家佬口音)遭受外邊的人歧視。十五年過去了,他沒有富貴的回來,只是帶著疲累的身驅,蒼老的樣子、失落的眼神,回到他扎根的地方 ─ 鯉魚門。
在這十五年間,鯉魚門變化很大,人、事、物皆不在他的掌握之中,舊日的街道仍在,但街度兩旁的店舖變了,熟識的人不見了,路上的只有一張張陌生的面孔。
這感覺,我也曾有過。
我對舊地仍然留戀,是扎根的緣故吧!
夏天快到了,是舊地最熱鬧的日子呢!
在這裡,我沒有說「霧」的意義,如果想知道,自己去看吧!
本 港 名 作 家 王 深 泉 , 生 平 所 用 筆 名 甚 多 , 早 年 以 秦 西 寧 馳 名 , 晚 年 則 以 舒 巷 城 著 譽 。 他 的 名 著 「 鯉 魚 門 的 霧 」 , 就 是 早 年 以 秦 西 寧 的 筆 名 而 發 表 。 王 深 泉 原 籍 廣 東 惠 陽 , 卻 在 香 港 出 生 長 大 , 世 居 香 港 西 灣 河 太 寧 街 , 所 以 筆 名 西 寧 。 他 膾 炙 人 口 的 「 鯉 魚 門 的 霧 」 , 就 是 取 材 於 五 十 年 代 西 灣 河 的 漁 民 生 活 。
王 深 泉 雖 然 是 個 名 作 家 , 為 人 卻 十 分 低 調 , 他 長 期 在 外 商 洋 行 任 會 計 之 職 , 與 他 長 期 一 同 工 作 的 同 事 , 不 但 不 知 道 他 就 是 名 作 家 秦 西 寧 , 甚 至 不 知 道 他 會 寫 作 。
這 位 辛 勤 業 餘 筆 耕 的 名 作 家 於 七 十 八 歲 之 年 辭 世 , 在 兩 月 之 後 的 六 月 廿 七 日 , 其 遺 孀 陳 月 明 , 僱 了 一 艘 遊 艇 出 海 , 並 邀 請 王 深 泉 生 前 的 一 班 作 家 朋 友 , 與 若 干 親 人 一 同 出 海 , 前 去 鯉 魚 門 海 峽 , 將 王 深 泉 的 骨 灰 , 撒 落 鯉 魚 門 海 峽 , 讓 作 家 魂 歸 他 生 前 心 愛 的 鯉 魚 門 海 峽 。
在 王 深 泉 當 年 落 筆 撰 寫 「 鯉 魚 門 的 霧 」 時 , 天 文 台 的 運 作 還 十 分 原 始 , 漁 民 只 靠 睇 天 作 業 , 不 少 漁 民 出 海 前 還 風 平 浪 靜 , 但 出 海 後 才 遇 上 風 暴 , 以 至 船 毀 人 亡 。
深 泉 嫂 陳 月 明 女 士 也 十 分 堅 強 , 在 幾 位 女 友 的 梵 音 低 唱 下 , 用 鮮 花 伴 著 骨 灰 , 一 撮 一 撮 地 撒 下 鯉 魚 門 海 峽 , 半 點 也 不 留 下 。
說 起 王 深 泉 與 陳 月 明 這 對 夫 妻 , 也 有 一 段 佳 話 , 王 深 泉 是 香 港 人 , 陳 月 明 則 是 馬 來 西 亞 人 , 前 者 是 作 家 , 後 者 是 讀 者 , 在 一 個 偶 然 的 機 會 而 結 識 , 終 成 伴 侶 , 造 就 了 一 對 二 十 多 年 的 恩 愛 夫 妻 。 現 在 , 陳 月 明 送 走 了 王 深 泉 的 骨 灰 , 像 送 走 了 一 朵 雲 彩 , 不 也 是 十 分 瀟 灑 麼 !